鸟啼(二)(第2/2 页)
她一进门就盯着他,不闪也不避,眸中只有惊讶。
他不求她能完全像正常人那样对待自己,但少一束异样的眼光也是好的。
周企桦张口问:对了,还不知道你叫什么,你的名字是?
栗羽低下头:回少爷的话,我叫栗羽,栗是板栗的栗,羽是羽毛的羽。
一旁的周老夫人听到当即又皱起眉头,落在栗羽身上的目光格外严厉:教规矩的时候没仔细学吗?当丫鬟的在主子面前须得自称奴婢。
栗羽低头不语,看起来像是因为犯错而感到惶恐,但是其实她明知故犯,又不想顶撞周老夫人才坐做出的姿态。
周府的仆从,不也跟外头人做活一样领多少工钱干多少事,怎么就非得一口一个奴婢叫唤自己?
奴婢这两个字哪个都不好,她才不说。
可偏偏周老夫人最看重这些,眼看她提起拄杖就要发作,周企桦出言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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